【朱韵×李峋|GB】公主在上
*《点燃我,温暖你》/《打火机与公主裙》朱韵×李峋 GB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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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韵带着浑身酒气扑过来时,李峋一不留神没招架住就被压倒在了床上。
已暧昧了许多时日的他们,此刻离得极近,近到呼吸都相交缠,两相脉脉含情凝望着彼此,放任随时就要溃堤的情愫喧嚣汹涌。
朱韵今晚一直灌自己酒,也是觉得酒能壮胆,她不想再这么无休止的暧昧下去了。
等她喝到尽兴,时间已近凌晨,宿舍楼早就上了锁。
搀扶着东倒西歪的朱韵,李峋思索片刻,就近找了个宾馆。
他做好了在床边守她一夜的准备。
刷卡进房门前,李峋是这样想的。
可朱韵根本不受他控制。就像她强行闯入他的生活里一样。
朱韵很多话都憋在心里,事实上却很勇。
她将他奉作她的国王,
坚定做他的不二之臣,
愿为他摇旗呐喊,
也愿为他战死沙场。
可自诩骑士的她却暗自僭越,对国王生出了日渐浓烈的不耻之心。
朱韵摇摇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些,随即她意识到平素盛气凌人不可一世的李组长,正被她压在身下呢。
她控制嘴角,不能让自己得意的小神色太明显,努力显得虔诚认真,眼眸还是难掩迷离。
一缕长发落拂在李峋的喉结,仿佛骚动在两人的心尖上,惹起异样的痒。
在震耳欲聋的心跳声中,朱韵听到自己问:
“李峋,你愿意吗?”
李峋的喉结滑动了一下,空气静窒了漫长的两秒,然后他揪住朱韵的衣领向下扯,紧接着薄唇承接住她的丹唇。
她试探性下了请帖,他便城门大开,迎接她的侵城略地。
朱韵浆糊般的脑袋嗡得一下炸开了,在酒精的作用下全身的血脉更加澎湃沸腾地恣肆冲撞。
她醉得稀里糊涂了,还不忘循序渐进地抚慰扩张,吮咬着身下人的耳根说:
“不舒服随时告诉我。”
“嗯。”
李峋鼻腔里低低哼了一声。
答应是答应了。
过程中一惯倔犟的他却再难耐也只是咬着嘴唇,眼尾晕染湿红,一直默默承受着。
从小到大,他几乎已习惯了命运给予他的所有苦痛。
原来世界上有一种难耐是这样。
使他疼痒着,又施予他极致的快乐与温柔。
朱韵爱怜缠绵亲吻遍了他的全身。
她亲吻他的喉结。
吻他的眉梢眼尾。
吻他累累的伤痕。
吻他受伤的脊椎。
李峋身材挺拔清瘦,后背脊椎一节节突起,像是龙骨,不屈,坚凌。
当朱韵落吻上他受伤的那一段脊椎时,李峋忍不住腰身颤栗,闷哼出了第一声。
朱韵是温软的,也是有力的。
比起等人来爱来解救的公主,她更想做冲锋陷阵去救赎去爱的骑士。
冲刺到最后关头,朱韵拥抱着他动情地说:
“李峋,我爱你!”
李峋唇齿间溢出了声:
“嗯,我知道。”
胡乱只凭本能冲撞发泄完,朱韵仍旧黏黏腻腻地抱着他,迷迷糊糊追问:
“你爱我吗?”
李峋高挺的鼻梁蹭蹭她的鼻梁:
“我都已经任由你这样了,你说呢?”
“直说一句‘我也爱你’会死啊?”
她嗫嚅着吐槽完彻底闭合眼皮,睡了过去。
他笑了笑,轻吻在她额头:
“我好爱你。”
闭着眼睛的朱韵露出了甜蜜的笑容,梦呓般呢喃了句:
“我听见了。”
李峋身为一个男人活了将近20年,不成想遇到了一个女生,会义正言辞挺身而出地保护他,会在他生病时悉心照顾,会无条件的信任他、支持他、爱护他,明明是个家境优渥大可以养尊处优的公主,却偏偏要做为他披荆斩棘的骑士。
而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。
看到别的男生要她微信,他行动比脑子快,横插过去撞掉了那人的手机;和她一起去看她发小的画展,奇迹峋峋在线换装,精心打扮,势要“艳压群芳”。
“她像一束阳光照进了我的生命。”
这样几乎已经被说到烂俗的话李峋不会讲。
自小成长在灰暗中的李峋,从不等待别人救赎,他把自己活成阳光。
一头金发夺目耀眼,桀骜轻狂。
旧社会里,曾有人大白天打着灯笼走路,嫌世道太黑暗了。
不吸烟却总是把玩着打火机的李峋,哪怕行在再晦暗艰险的道路上,指间也总有星星之火,更何况,他本身就是熠熠生辉的天才少年。
——
「此后如竟没有炬火,我便是唯一的光!」
「阴翳三千丈,不遮我光芒!」
他说他不需要救赎,不需要别人施与的光亮。
但遇到朱韵之后,他才发现,原来光与光也是不同的。
他是大雪纷飞的夜里,一场盛大的烟火。
而她是他破晓的曦光。
朱韵的光芒带来的不只有明亮,更有温暖。
他不由自主也心甘情愿,对朱韵越来越沉溺依恋。
与其说是趋光性,不如说是贪恋温情。
朱韵就是他的bug。也是他的最强补丁。
好像能够补全,他所缺失的所有爱与被爱。
“你这颗心,我领了。”
交付出一颗真心的朱韵却也不亏。
从来真心换真心。
朱韵一觉醒来,枕边已空。
她扶着宿醉后昏沉的额头慢慢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,脸很快红透。
彻底清醒过来的她随即想到了李峋的腰伤,昨晚还是太放肆了些……
本不知如何去面对李峋的朱韵,因心里担忧,还是磨磨蹭蹭去到基地,远远瞧见李峋正窝在他一惯的位置若无其事地敲代码。
他抬起脸,朱韵立马就游移开眼神。
朱韵内心尴尬无比,怎么就酒后“霸王硬上弓”了呢……
她一时着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,满心满脑的羞涩窘迫。
坐去自己的工位上心烦意乱,代码打了三行删了三行,暗地里一直悄悄关注着李峋。
也许是他们之间的氛围过于诡异,整个基地都莫名静默了好一阵。
然后李峋像是在这种气氛中待不下去了一样,从座位上双手扶着腰堪称艰难地站起来,本想弯身去捡起地上的书包,试了试额头立马渗出冷汗,还是重新坐下去捡了。
基地的组员见状关心地问:
“李组长,腰伤又复发了啊?”
不到20岁的老李头扶着腰慢慢走开了,没理人。
朱韵看在眼里,自责内疚在心里。
李峋刚离开,她立即奔跑着冲去药店,买了一堆内服的药丸外涂的药膏。
而后她在荒废教学楼的顶层找到了他,一颗心怦怦,厚着脸皮陪笑。
趴卧在破旧沙发里的李峋侧过脸抬起眼眸看她:
“不躲着我了?公主殿下。”
朱韵的脸面更红了,拿出药膏,准备亲自涂药弥补罪过。
李峋却蹙起眉,一撇脸:
“我不用。”
朱韵忧心且真诚地抱歉:
“不好意思,昨晚我……太没分寸了。”
李峋提起唇角斜斜笑了一下,逞着强就要坐起身:
“我真没事。我还能来!”
随即腰疼到五官扭曲。
朱韵立即上前去扶他坐稳,瞪起眼睛:
“你身体不要了?!”
语调过于高亢,平复语气又说了句,
“你腰都弯不下去了大爷。”
李峋:“我这叫‘命硬学不来弯腰’。”
朱韵:“……命硬不硬不知道,嘴是挺硬的。”
李峋漫不经心般哼笑了声,直勾勾望向她的撩拨眼神再不加遮掩:
“你多亲亲就软了。”
朱韵回敬以圈揽住他的脖颈,俯身贴近他耳边小声说了句:
“把你亲软了,我会硬。”
(彩蛋是李峋怀崽~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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